伍加的一位美国同事托尼是位“妻管严”,他老婆常常对他一边盛气凌人、颐指气使地说“Go and do what I told you to do!”,一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I love you,honey, you’re a good man”。我的这位托尼同事更是把“I love you”挂在嘴边,不仅对老婆这么说,就是对女秘书,对女同事,他也常常这么说。起初我怀疑托尼这么说有性骚扰的嫌疑,后来发现那些女秘书、女同事听了托尼的“性骚扰”后个个心花怒放,笑逐颜开,伍加就想,这样的话其实女孩子是很爱听的。
诚然,对自己的孩子说出“I love you”是没有任何风险的。孩子们多是长期接受西方文化熏陶,对这样的说法早已习以为常。对自己的老婆说出“I love you”可能有一点小风险,因为老婆也是东方传统文化的奴隶,又经过“文革”的洗礼,一下子听这种肉麻麻的说法,除了脸颊泛起了红晕之外,或许还会有些想法:他是不是学坏了?或者在外面有了外遇,回来故意讨好我,将功赎罪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