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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刀逼着盖起来的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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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区居民

发表于 2014-5-3 18:52:5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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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刀逼着盖起来的厕所
芦笛



现代读者很难相信,古代中国的城市里,哪怕是百多年前也罢,非但没有路灯,没有像样的街道,而且竟然没有公共厕所,更没有垃圾车。
居民就在街上任意出恭,倾倒便桶和垃圾。
而这些陋习的破除,城市有了最起码的市政管理和公共卫生设施,竟然是八国联军用枪杆子对北京那「首善之区」的居民实行强制改造的结果。


最近国内时兴捧妓女,张艺谋拍了部《金陵十三钗》,拿到奥斯卡去参赛不说,就连清末民初的妓女兼老鸨赛金花,也被上海电视台纪实频道主持人姜波正式封为「九天护国娘娘」,其唯一的依据,乃是无聊文人曾朴写的《孽海花》与刘半农、商鸿逵写的《赛金花本事》。后者是赛金花本人的自述,基本是不着边际的自吹,只能哄信毫无辨伪能力的人,但书中对老北京的介绍却很真实,她说:


「北京的街道,那时(注:拳乱时)太腌了,满街屎尿无​​人管。洋人最是嫌腻这个,便下了个命令,叫商家住户各自打扫门前的一段,倘有一点污秽,查出来是先打后罚。他们这种办法,固然太厉害些,可是北京的街道却赖以洁净了许多。后来西太后回銮抵京,看见街上比从前又整齐,又干净,很是欢喜,很夸赞洋人们能干。」


慈禧是否夸赞过洋人能干,赛金花根本不可能知道,但北京城确实在西太后出逃后变得干净多了,而这却是八国联军占领的结果,是他们首次将「市政管理」的新概念引入了中国。下文的介绍都取自当时人的日记或回忆录。


八国联军攻进北京后,实行分区占领,北京城被划为德、英、法、美、俄、日等国占领区。各国军队的军纪不一样,各占领区的管理也不一样。根据当时的居民的日记,德军军纪最差,管理也最粗暴,而美军与日军的军纪最好,管理也比较人道。英军则良莠不一,白人士兵军纪较好,印度士兵的军纪就比较差。不管是哪国的大兵,进城之初都大肆抢劫。但在最初的骚乱过去后,美军即整顿军纪,在部队换防出城前,由军官搜查士兵,搜出来的银物一律没收,交汇丰银行代管。在分区占领后,美军迅速出榜安民,派士兵保护街巷,并建立协巡公所,由地方官募派练勇,会同洋兵弹压缉捕盗贼。英界也成立了类似的警察机构。各界除法界外还都设立了民政厅,封禁烟馆赌馆(美界甚至禁酒)。美界还出布告,不许其他国家的士兵在下午六点后进入美界。若美国士兵擅入民宅,百姓可以将其捆送巡捕房,赏银元一百。若士兵持枪,百姓不敢捆绑,可以悄悄尾随,另外派人去举报。举报者不会说外语也无妨,只需竖起两个指头,当局就会派人来抓。英、美、日界都不拉夫,而是花钱雇佣民工,还鼓励贸易,以致市面比乱前繁华了许多。日界还开仓平粜,缓解了粮食危机。


德军的军纪则很差,不但抢劫持续了很长时间,在实施占领后还在入宅抢劫,甚至放火焚烧军营周边的民房,不但沿街抓苦力,甚至闯入民宅强行拉夫。不论是士农工商,还是平民官宦,都被逼着去为他们无偿劳动。以致德界居民怨声载道,纷纷迁往美界或英界。德国人的安民告示只有四条,一是德界内的粮食,禁止出界外贩卖;二是命令住户负责将各街巷修垫平坦,每日三次在街上洒水,打扫干净;三是从晚七点到十二点,每家都必须在门前点灯照明;四是严禁居民在街巷里大小便,违者重罚。


德军为何作此规定?入夜每家在门前点灯照明,是因为当时没有街灯;严禁居民在街巷里大小便,乃是因为当时既无公厕亦无私厕,要出恭就只能在街上,女眷则在家里用便桶,然后再倒到外面去;而规定家家户户必须平整路面,洒水清扫,则是因为当时北京城里的路况根本不是现代人可以想像的。


老北京的街道之糟,早在明代利玛窦来华时写的《中国札记》中就有记述:


「北京很少有街道是用砖或石铺路的,也很难说一年之中哪个季节走起路来最令人讨厌。冬季的泥和夏季的灰尘同样使人厌烦和疲倦。由于这个地区很少下雨,地面上分离出一层灰尘,只要起一点微风,就会刮入室内,覆盖和弄脏几乎每样东西。为了克服这种讨厌的灰尘,他们就有了一种习惯,那或许是任何其他地方都不知道的。这里在多灰尘的季节,任何阶层的人想要外出时,不管是步行还是乘坐交通工具,都要戴一条长纱,从帽子前面垂下来,从而遮蔽起面部。」


这情形到了清代仍无改进。据著名的戏剧艺术家齐如山介绍,那时北京的大街中间有条所谓的「雨路」,「各大街之雨路,都是高与人齐,矮者也有三四尺高,两边的便道也很宽,但除小商棚摊之外,其余都是大小便的地方,满街都是屎尿,一下雨则都是水洼。雨路上头,浮土都是一二尺深,步行可以说是万不能走,所以北平有两句谚语:『无风三尺土,有雨一街泥。』又有两句是『不下雨像个香炉,下了雨像个墨盒​​。』」


因此,也难怪德国鬼子要命令各家各户平整街道,洒水扫除,并严禁居民在街上出恭。虽然其他占领区都有类似规定,但以德国人执行得最严格也最粗暴。而且,他们只知禁止,却不为居民想法解决问题,这与其他占领区特别是美界完全不同。据当时人的记载:


「各国界内虽不准在沿街出恭,然俱建设茅厕,尚称方便。德界并无人倡率此举,凡出大小恭或往别界,或在家中。偶有在街上出恭,一经洋人撞见,百般毒打,近日受此凌辱者,不可计数。」


「近来各界洋人,不许人在街巷出大小恭、泼倒净桶。大街以南美界内,各巷口皆设公厕,任人方便,并设立除粪公司,挨户捐钱,专司其事。德界无人倡办,家家颇甚受难。男人出恭,或借空房,或在数里之外,或半夜乘隙方便,赶紧扫除干净。女眷脏秽多在房中存积,无可如何,真所谓谚语『活人被溺蹩死』也。」


倒垃圾也这样,过去只需倒到户外去即可,如今洋人却不准了:


「惟烈风时起,尘沙败叶吹满门,必须时刻扫除干净,否(则)遇洋人巡查,即遭威吓。又炉灰秽土,街前不准堆积,无处可倒,家家存积院中。英美各界,均有公捐土车,挨门装运。惟德界无人倡率此举,似亦缺事耳。」


您说那阵子的中国人怪不怪?明知其他占领区有公厕,有垃圾车,非常方便,却只是因为德界「无人倡率此举」,于是男人宁肯在空房里出恭,或是跑到数里之外, 或是半夜偷偷摸摸跑到街上去出恭,然后赶快打扫干净,​​女眷则将排泄物存在房里,垃圾就堆在院子里。联军是8月16日开始占领的,大热天里,那气味怎么受得了?可就是没人出头去「倡率」,或发起邻里募捐,或游说当局向各户派捐,修建公厕,创办「公捐土车」,却宁愿默默受罪。这些人到底是犯了什么病?


好在后来德界有了华人巡捕,总算「变通章程,改为各巷安设路灯,每三四户轮流值点」,这才把每家门前的灯撤了。但那已是半年后的事了,「整整半载,无论风雨寒冷,未敢一日偷闲。家家耗尽钱财,受尽劳苦。今立此新章,户户似稍轻释矣」。


鬼子对神圣的中国传统生活方式的粗暴干涉,激起了英勇的中国人民的极大愤慨与反抗。一份日记说,有人对着墙小便,过路人便试图制止他,说若是让洋巡捕见到就不得了了。那人大怒,破口大骂,惊动了四邻,都出来参与吵闹。那日记作者估计也是个汉奸,在日记中感慨道:大众洒扫清洁,一人随意便溺污染,已为情理所难容,却反而大怒,恶语相加,莫非是「以随地泻便为数百年之正宗,一旦扫除为今日之异学乎?」他不知道,后世中共庄严号召全民「反对西方文化渗透和颠覆」。根据这一价值标准,那位随地小便的壮士,正是反对西方文化「异学」的渗透与颠覆、捍卫数百年正宗传统文化的民族英雄,而试图制止他的居民则是与鬼子里应外合的「带路党」。


因此,北京人民特别痛恨德军,当然主要是因为德军军纪太差,但德国人执法一丝不苟,试图把洁净生活方式强加给他们,只怕也是原因之一。据另一位日记作者说,「美界虽亦有洒扫之举,并不甚严。英界由华人巡捕督催,亦成虚应故事。日本界内,沿街脏秽,飞土扬尘,并无修街之事。」日记作者因恨道:「虽德国凶暴难以从权,亦界内翻译官绅,一味附和洋人,办理之不力也。」所以,德界特别干净,说到底还是汉奸的罪。


但汉奸们也未必真是「一味附和洋人」,而是迫不得已。据另一位日记作者介绍,德界由绅董轮班,一班两小时,每人一班,带巡丁五人巡街。德界的行政长官(时称「德国知府」)又深知他们懒惰,特地派洋兵监督,所以不但街道干净,盗贼也少。而美界因为使用华人巡捕,下雪后也没像德界那样清扫干净,云云。


待到洋兵快撤走时,各占领区交还给步军统领衙门与五城巡缉,「各街巷扫街、泼水、点灯、倒土、出恭、夜行等事,暂多松懈,不甚严查究责」,日记作者因此激赏道:「究竟我兵同气连枝,互相怜悯,不比洋人横暴耳。」所以,还是自己人心贴心。
街上遍地垃圾屎尿也倒罢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就连皇家的官府衙门乃至皇宫,也都十分龌龊。


众所周知,明代以后,朝野最重视的就是科举制度,称为「抡才大典」。读书人要考上秀才,必须经过三道考试:县试、府试与院试。通过前两级考试的士子称为「童生」(与真实年龄无关,乃是学衔),通过院试即是「秀才」。既是朝野最重视的「抡才大典」,官府想必认真对待,起码要让士子的考试环境好一些。然而据齐如山介绍,县试一般在县衙门的大堂进行,桌子凳子都必须由考生自备。考生乃去城中临时筹借,借不到干净桌子时,「则小饭铺的油桌,厨房的案板,旧棉花的架子等,都可以将就着用」。五场考下来(光县试就要考五场),考生沾了一身油,浑身闪闪发光。
最混账的还是,无论是县试,府试还是院试,都不许考生大便,只许小便。每人座下有个小瓦盆,考生就撒在里面。若非要大便不可,就必须把卷子交给考官,事完后再领回卷子续作。但考官收到卷子时,就会在卷面上盖个黑图章,把它放在一边,再也不会审阅,如厕的考生自然只能落第。于是内逼甚急不可遏止者,「则往往脱下自己之袜子来,即便在里头,自己带着出场,或丢在场内(注:那时的袜子是土布缝制的,不是后来进来的针织袜子,后者称为「洋袜」。土袜比洋袜厚实得多,通透性也比较差,所以考生们可以用来盛屎),这样的大便法,坐在前后左近的人当然受熏而不高兴,这本可以喊监场教官,勒令他出去,但大家都念三年才考一次,好容易才入了场,倘离座大便,则这次等于白来,想进秀才,还得等三年,所以大家也都同情他,只好自己忍受,不肯告发,这总算是众人的仁慈,但是试场内可就脏污多了。……不但大便,连小便也都是撒一地,安得不骚臭难闻,所以第一场还好,以后一场比一场难闻,这不能不算是一种虐政」。


皇宫也好不到哪儿去。据张鸣教授介绍,皇宫里没有厕所,太监们大小便都只能用自己房里的便桶,在屋外干活时嫌回屋太麻烦,便在宫里的旮旯里撒尿。「连庄严的太和殿两侧,也随处散落太监们的大小便。反正皇帝没事不会去那里,后妃也去不了,大典每年不过一次,到时候清理一下也就得了」。更可笑的是,晚清洋人使节必须定期谒见皇帝。谒见前先在南书房等候。然而太监们却早已把南书房改造成了酱坊,支上了酱缸,利用皇家祭祖时剩下的饽饽发酵做酱,「冬天还好,夏天坐在南书房里,就像是坐在了茅厕门口,妙味无穷。洋人被熏得不行,就向总理衙门以及后来的外务部抗议。从总理衙门到外务部,涉外官员不断地跟军机大臣商议,是不是挪动一下酱缸,换个地方,可就是没有结果,因为没人敢得罪太监」。


中国的传统生活方式何以如此龌龊?在我看来,那倒不是先民们天性喜脏厌洁,而是传统社会政治结构决定的。中国历来是由一个暴力敲诈集团统治的官僚社会。所谓「国家」,其实不过是个典章化、制度化了的土匪山寨,真正是「阶级镇压的机器」。官府衙门和鬼子的政府完全是两回事。官吏们只有对上的责任,毫无对下的责任。而这责任只有两条:刮钱与「维稳」 ,从县衙门的钱谷师爷到省里的布政使负责刮钱,而从县衙门的刑名师爷到省里的按察使则负责「维稳」 ( =拷夹)。地方官只要能督促百姓完粮纳税,不起来造反,确保朝廷能太太平平地享福,就尽到了职责。至于官府收了钱粮去,并不是为自己胡嫖海塞,而是为纳税人办事,必须接受纳税人的监督,这些都是西洋概念,其流入是万恶的西方文化渗透与颠覆的结果,所以共产党才会号召人民起来反对与抵制。


这种土匪官府当然不会有什么市政或民政部门。所谓「公共事业」(Public works)都是百姓自己的事,一般由宗法自治小区或善士们自己去筹资完成。此所以佛家要把善人们造桥修路当成莫大的「阴德」。虽然有的地方官如白居易与苏轼留意于此,因浚通西湖,修建了白堤、苏堤而为后人感戴,但那是个人行为而非普遍职责。而且,即使是善士,着眼的也是铺路造桥等明摆着的好事,断不会将敷设下水道、建公厕、运垃圾一类龌龊事体视为流芳百世的仁政。官府既不出头主持,全靠小区自筹资金措办,当然也就没多少可行性了。


上面提到的北京城内的垃圾车的创办就足以说明问题。据当时人的记载:「协巡公所板车上街出土,家中积土用箩筐装之,板车至,倾其上,看此小小事,亦不容易。有骡有车有人饲养,工食谁堪独任?挨户捐钱,多少不等,最难周妥。诸人办至此,亦费几许唇舌矣。」那不过是个区区垃圾车,还是在协巡公所的暴力逼迫之下,都还费尽唇舌,何况是麻烦更大的公共卫生工程?


除此之外,东西方生产方式不同,也决定了各自生活方式的不同。在旧中国农村,人畜粪便是「农家宝」,所谓「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既然是宝贝,当然舍不得付诸流水,而西方处理人体排泄物的办法,则是与废水一道排除之。早在公元前225年,古罗马人便在罗马城内建成了排放污水与粪便的下水道,其工程规模之浩大,与中国70年代的人防工事也差不多,与之成龙配套的是室内冲水厕所。中国则顶多只有点仅能排污水(尤其是雨水)的阴沟与阳沟,只有粪坑而无西式厕所。后者还只限于农村。城市居民谋生用不着「农家宝」,不必挖个粪坑将宝贝积攒下来。那时女人又不兴抛头露面,街上走的都是男人,整个城市其实就是个露天大公厕,无论走到哪儿,随时都能就地出恭,该是何等方便?在这种情况下,有谁还会想到去专门修建厕所?


好在八国联军把西太后撵出了京城,让她在逃到怀来县前挨饿受冻,吃尽了苦楚,到了西安后痛定思痛,便以皇帝的名义下了罪己诏,痛下决心放弃抵抗西方文化的渗透与颠覆,毅然实行新政。鬼子又开出了必须惩办的祸首名单,将英勇抵抗西方文化渗透与颠覆的民族英雄端王载漪、庄王载勋、辅国公载澜、协办大学士刚毅、大学士徐桐等民族英雄一网打尽,悉数开列于其上,更是为她彻底扫除了改革障碍,于是中国才开始有了西式市政管理,并开始仿照西方模式大规模重建城市。英国记者莫理循于1911年3月报导:


「(北京)到处都在修筑碎石铺的马路,每一座重要的建筑都装上了电灯,街道被电灯照得通明。电话系统相当不错,邮政服务也很好,一天投递八次。警务工作大为改观——工资优厚,装备精良,纪律严整。我昨天亲眼看到一位运粪工(地位最低的苦力)的手推车打翻在路上,一个警察小队长连忙跑过去,帮助他把车扶正。过去你能想到这样的事吗?所有的部办公楼,或已被安置在一些气势雄伟的西式建筑中,或很快将搬迁进去。自来水的供应很好,我毫不怀疑不久将出现有轨电车……这里的中国人现在正大量地使用现代物品。例如,英国床架销售得极好。全城都能看到胶皮轮的东洋车。信件由骑着自行车的苦力投递,车轮是橡胶的。你可以见到上千辆的马车,汽车不多,但很快就会像上海一样多。全城到处都在修建大楼……」


所以,老北京城的「雨路」,也就是那阵子消失的。不仅如此,除了租界外,各地城市的公厕与简陋的下水道系统,大致也都是那一时期普遍建造起来的。


可惜不久后就发生了辛亥自爆。此后政客们关心的是如何抢天下,又岂会在公共卫生工程上花钱?毛当国后虽然结束了战乱,可惜他又是具有深厚反文明本能的大老粗,以农民的黑手和脚上的牛屎为圣洁的光环,以不讲卫生为劳动人民的优秀质量,将识字分子讲卫生视为没有改造好的表现。他本人在野外散步时踩了粪便,还不许他人大惊小怪,在漂着粪便的珠江中畅游得其乐无穷。而且,那阵子讲究的是「先生产,后生活,先治坡,后治窝」,一点资金都被用到重工业上去了。除了「十大建筑」一类面子工程外,国家哪有余钱投资公共卫生工程?于是改革开放前的公共卫生状况​​,大致也就是清末民初的那个样子,就连大部份街道与房屋建筑也如此。


毛死后,「带路党」当了家,把工作重点从整人转到了建设上,再度在硬件设施上按西方模式大规模改造中国,国家才再度「旧貌变新颜」。随着民生的极大改善, 卫生状况也极大地改善了。如今大城市的卫生状况,与西方已无太大区别,说到底,这乃是西方文化渗透颠覆的结果,但不知民族英雄五毛党为何不对此痛心疾首, 下令全体城市人民立即恢复神圣的民族传统,在大街上拉屎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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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14-5-4 08:51:21
最近,屎尿问题在香港引起极大关注,网上“爱国贼”更呼吁把香港人赶出香港,因为香港是中国的,好像谁对国人不文明的形象“说三道四”,就要开除谁的“球籍”一样。

同时,将野蛮,肮脏的行为上升到民族生存权,把野蛮肮脏不文明而受到批评称作为话语权的问题,大有要捍卫随地屎尿权,随地吐痰权,不守公德的权利,对抗现代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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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14-5-5 11:14:49
好像说反了,这原本就是一些外F“爱英贼”在想着怎样才能将爱国者赶走,从而重新恢复到之前的英殖民地下的被殖民生活的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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