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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玛雅废墟 - 湮没的文化
坎昆是我们墨西哥自驾游的第五站。 坎昆在玛雅语中是“蛇居”(The House of Snake)的意思。一个曾经的小鱼港,成为现在世界著名的游览胜地。一年没有四季, 只有雨季和旱季。 隔尤卡坦海峡与古巴岛遥遥相对。该城市三面环海,风光旖旎。坎昆是世界公认的十大海滩 之一,在洁白的海岸上享受加勒比的阳光被认为是人们休闲假期的最高境界。在玛雅语中,坎昆意为“挂在彩虹一端的瓦罐”,被认为是欢乐和幸福的象征。这里的海面平 静清澈,因其深浅、海底生物情况和阳光照射等原因,呈现出白色、天蓝、深蓝、黑色等多种颜色。坎昆距离地处尤卡坦半岛腹地的玛雅废墟遗址奇琴伊察(Chichen-itza)约150公里,到海边的废墟遗址图伦姆 (Tulum)也仅130公里。这尤卡坦半岛就是著名的玛雅文化诞生地。
图片 - 坎昆街景
图片 - 坎昆海边沙滩
图片 - 坎昆海边沙滩,面对加勒比海的日出
我们用了一天的时间开高尔夫球车游览了坎昆优美的女人岛(lsla Mujeres)浅黄的细沙滩和大街小巷, 那里还有观看海鸟,海豚和海龟的地方。 并享受了坎昆当地著名实惠丰盛的海鲜大排挡。 然后第二天驱车直奔尤卡坦半岛腹地的玛墟遗址奇琴伊察(Chichen-itza)。奇琴伊察(Chichen-itza)在1988年根据文化遗产标准被列入《世界遗产目录》。有着悠久多彩的历史。称为世界七大奇迹之一。
墨 西哥境内有三处最著名的玛雅城邦废墟遗址,它们是后古典时期的奇琴伊察(Chichen-Itza),乌希马尔(Uxmal)和卡拉克穆尔(Calakmul)。
阿兹台克和印加两个帝国都止步于16世纪时的西班牙征服。玛雅人则在创造出辉煌灿烂、复杂精确的数学、历法、象形文字和农耕文明后,却把虽残垣断壁、却依然令人感叹的废墟遗址留存于世,却又在西班牙人16世纪征服初的500年前就谜一样的消声匿迹,消失于热带雨林中。难道玛雅文明的起源真如《众神之车》中描述的那样,与外星人和UFO相关?尽管这些年来有多位学者著文批驳丹尼肯,称《众神之车》是无稽之谈的“伪科学”。但玛雅文明继承的缺失,这最具神秘色彩的一切,确给人们留下无限遐想和遗憾。
玛雅文明被划分为:前古典期(公元前3000年至3世纪),古典期(公元3世纪至9世纪末),和后古典期(公元10世纪至16世纪初),三个阶段。印第安玛雅文明是以城邦为基础的农耕文明。考古发掘没有找到玛雅人曾大规模使用过包括青铜器在内的金属器具的证据。按照社会学定义:印第安玛雅文明属于石器时代晚期的奴隶制社会。玛雅人利用石灰岩石质较软但出土见风后又能逐渐变硬的特点,以火成岩中坚硬的黑曜石(Obsidian)作工 具,在通灵祭司的指挥下,建造出大量构思巧妙却充满阴森恐怖气息的神庙、祭坛和金字塔,雕刻出许多精美细腻却神秘诡异的浮雕,创造出造型怪异,却成熟到现代人还无法全部破译的象形文字。可以想象, 那些精美殿堂的石刻在没有金属器具的情况下是如何的困难。 而这一切,都是为向玛雅原始萨满教(Shaman)中敬拜的各路神灵祈福致敬。在现代人的哲学概念中时间是线性的,而自诩为金星人后裔的玛雅人却认为时间就像圆圈(Circle) 一样是反复循环的,这又影响了他们对生死轮回的世界观。后古典时期玛雅宗教最重要的 仪式就是牺牲活人的血祭,借以换取神祗的满意,祈求为他们带来风调雨顺、万事安康。玛雅人的祭祀是十分血腥的。可能是玛雅人认为生命的轮回有关。 [/table] | [table=100%,lightgrey] | 美洲文明为世界餐桌贡献了玉米、土豆、甘薯、烟草、可可、辣椒、花生、南瓜、西红柿和火鸡等具有美洲特色的食物,以及橡胶等现代工业原料。
以人的手、脚趾总数为基准单元,玛雅人创造出以20进位的算法,他们比中国人早800年,比欧洲人早1000年在数学算法中使用了“零”,进而发展出高度精准发达的数学。
在前古典时期,玛雅人就建造了观察天象的天象台,祭司们借观测星象的变换以卜凶吉,并预言未来事件的发生。他们以祭祀为目的,使用把一年分为 18个月,每月20天,另有5天祭日的“卓尔金”(Tzolkin)历,“卓尔金”历的轮回为52年,这与中国农历天干地支60年为一甲子的轮回相似,基本已可覆盖住当时的人生寿命。
玛 雅语中奇琴伊察是“伊察部族的圣井之意。奇琴伊察玛雅废墟遗址群,由古天象台、大祭司金字塔、女神庙、宫殿和有着成排石柱号称千柱廊、供奉着嗜血的恰克穆 尔(Chacmool)神的武士庙(Temple of The Warriors),以及长达150米,也是玛雅文明中最大的球场组成。而其中最著名、最雄伟壮观的庙宇式金字塔,是供奉着羽蛇神的库库尔坎金字塔 (The Pyramid of Kukulkan)。
图片 - 从西南角看库库尔坎金字塔
玛雅人总是能把自己的建筑和天文现象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玛雅人相信世间万物皆有神灵。他们崇拜太阳神,认为羽蛇神库库尔坎是太阳神的化身。在库库尔坎金字塔朝北的台阶底端,玛雅人精心雕刻了一条张口 吐舌、形象逼真带羽毛的蛇头,蛇身却藏在阶梯的断面上。 春分,奇琴伊察库库尔坎金字塔----玛雅人最辉煌的金字塔,在黄昏时分,夕阳透过金字塔的阶梯侧面北墙的光照部分,棱角渐次分明,那些笔直的线条也从上到 下,交成了波浪形,仿佛一条飞动的巨龙由天而降,逶迤游走,似飞如腾。与中国东汉时的古书《说文》中对龙的描绘同出一辙:“龙,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小能大,春分登天,秋分入川。”玛雅人正是利用“春分登天,秋分入川”的现象,以“能幽能明、能小能大”的光影变化,来表现羽蛇神从天而降的来去。这情景往往使后世的玛雅人激动得如痴如狂。这一奇观在每年的春分和秋分都会出现,此时吸引了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前来观看。可惜,我们来的日子即不是春分也不是秋分。 而在科技不发达的千年前,面对这样的场景,人们迷信和狂热崇拜的程度更可想而知。和奇琴伊察的其它废墟遗址一样,“玛雅门”是由被切割成方块的石灰石砌成,现只剩这造型奇特的方锥形城门洞。考证奇琴伊察鼎盛时,占地面积达15平方公里,人口超过5万,类似的城门还有几座。 当你站在台下正对着金字塔殿堂拍手, 就会听到象鸟叫的回声。 据说,在当时祭祀时, 成千上万的众人涌至金字塔前, 台上的大祭司说话, 大家都能听得清楚。
图片 - 奇琴伊察城卖旅游纪念品的小摊
图片 - 奇琴伊察城卖旅游纪念品的小摊
大祭司金字塔(The Pyramid of the High Priest),这座金字塔高不足10米,遥见塔顶上立着些残损破败且霉点斑斑的石柱。 四面登塔的步阶保持着残损的原貌,台阶两旁张口吐舌的蛇头神像,在祭坛的侧旁,有座雕刻着玛雅造型奇特、诡异象形文字的纪年柱。经风吹雨打、日晒雨淋和植物疯长的千年侵蚀,早已斑驳、残缺的纪年石柱静悄悄地伫立在路旁。
图片 - 大祭司金字塔
图片 - 祭坛旁的纪年柱
图片 - 正观天象台
西面左前方几座造型独特、且联排在一起的几座灰、白色的建筑废墟遗址就是疑为当年的行政宫殿、却被西班牙人称为“修女庙”( Houseof the Nuns)和“教堂”(The Church)的雨神庙废墟遗址。
图片 - 修女庙
图片 - 雨神庙
坐落在奇琴伊察广场正中的库库尔坎金字塔,是座塔高30米、塔顶上建有庙宇的平顶式金字塔。代表春、夏、秋、冬四 季的塔基呈四方形,共分九层,由下而上层层堆叠而又逐渐缩小。塔周的四面有坡度陡峭的登塔阶梯,一方面可令登塔 人必须仰视,产生敬畏。另一方面在以俘虏充当“牺牲”,血腥、残忍的血祭仪式中,把掏心祭祀后的“牺牲”遗体,从塔顶顺陡坡抛下,使其能很快地滚下,落入 焦急守候在塔底的待食人群中。现今登塔阶梯西、北二面都重修了台阶,而东、南二面还维持着残损的原貌。每面的蹬塔阶梯都有91级,四面共364级,再加上 塔顶平台,恰是365级。这个数字不知是巧合,还是建塔工匠有意设计好的,这正是一年的天数。九层塔座的阶梯又分为18个部分,这又是玛雅历一年的月数。
“人祭球赛”一种非常特别的游戏,两支队伍需要尝试把球踢过场地两端高高的石环。球有两公斤重, 还不能用手, 用脚。 只能用腰, 肘,膝盖等部位。 这里比赛是以性命赌输赢。赛前先由 祭司占卦,以判断出输赢何方将会牺牲祭天,但参赛的双方并不知晓,一但比赛结束,再依占卦的结果来决定双方的生死命运。
图片 - 人祭球场
尤卡坦半岛干旱、土地贫瘠,并无河流由此经过。奇琴伊察的水源是由石灰岩塌陷造成的地质深坑,被称为“圣井”(Cenote) ,玛雅人靠此泉水潭汲水为生。奇琴伊察当地三个终年提供充足水源的溶井(cenote)使之成为了天然的人口中心。而其中最著名的是库库尔坎金字塔北面密 林中的“献祭之井”(TheCenote of Sacrifice)。事实上所谓“献祭之井”,是座直径宽达60余米,岸顶距水面约20余米,水面和淤泥也有20余米深的臭水潭。玛雅人认为传说中的雨 神恰克(Chac)就住在里面,而对“献祭之井”顶礼膜拜,奉若神明。相传每当出现干旱、饥荒、瘟疫时,玛雅人就会把他们认为的宝物和未成年少女作为献祭 给雨神的礼物,取悦神灵投入“献祭之井”,以求消灾免难。根据这些传闻,美国探险家爱德华•赫伯特•汤普森(E•H•Thompson)在20世纪初曾组 织过专题考察队,用起重抓斗打捞水潭中的淤泥,果然从淤泥中找到大量玛雅人认定的珍宝(宝石、佩玉、祭祀用的焚香块、提纯粗糙的金、铜叶片和被打碎的花瓶 等)以及数十具少女的尸骨,从而验证了传说的真实性。这种用活人祭祀水中神灵的传闻,在许多民族发展初期的过程中都可找到类似的记载。
图片 - 献祭之井
相传战神恰克穆尔眼望太阳陨落、代表黑暗与死亡的西方。手捧的托盘要由活人跳动的心脏来祭祀,牺牲者同样还是由俘虏充当。。
图片 - 武士庙和恰克穆尔神像
图片 - 千柱廊
高台下面则是号称千柱廊的排排石柱,原有的房顶,早在几世纪前的战乱中就已被烧光。不过从绵延几百米的石柱规模来看,不难想象这里当年的壮观、辉煌。这一切,只有那阵阵微风, 向过往的游客们无声的倾诉着湮没在历史千百年的故事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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