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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清清白白做人，老老实实做事
发表于 2018年 07 月 27 日 由 siyu
一
7月21日《参考消息》刊登了题为《中国科学家遭美多次拒签：为何美使馆不怕树敌？》一文，据该文直言，“美媒称，中国一位顶尖脑科学家对莫名其妙遭遇的一连串美国签证拒签的经历感到失望，于是决定将此公之于众。他7月17日给美国驻华使馆的官员发去申辩电子邮件，并将此电邮抄送给许多记者。”
又指出“据美国《科学》周刊网站7月18日报道，曾在美国学习和工作22年的北京大学知名神经科学家饶毅说：‘美国大使馆却不怕得罪人和树敌。’他在获取签证方面遇到的困难尤其具有讽刺意味，因为他是受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邀请去参加一个研讨会的，该基金会是一家总部位于弗吉尼亚州亚历山德里亚的政府机构。”
该文还直接引用了饶毅的困惑和不满“饶毅说，他后来仍然定期前往美国，直到2016年在申请前往旧金山与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实验室同僚团聚的签证时被拒。此后，他未能获得出于以下目的的签证：包括出席麻省理工学院麦戈文脑科学研究所的会议，出席美国银行家戴维·洛克菲勒的追思会，甚至还包括探访她的女儿——一位美国公民。”、“我当然希望美国不会作为一个肆意阻碍自然科学领域合作的国家载入史册。”
大名鼎鼎的饶毅在国内学术界和留美华人中几乎无人不知，具有美国国籍的他于2007年从美国著名的西北大学范伯格医学院教授任上，高调毅然全职回国，此后发表过不少振聋发聩、忠心报国的演讲，并被委以要职，成为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院长，后又高调放弃美国国籍，赢得了一片赞扬。这也无可厚非，在当今的“地球村”中，各“村”人员、尤其是科技人员互相来往，甚至放弃原籍改投他国，已成常态。
饶回国十多年，在专业和学术上有多少建树，专业以外的人们并不了解，但由于媒体热心、持续的关注和不遗余力的报道，对其学术以外的社会活动却知道得更多一些。
例如，在2011年8月17中科院公布的院士增選初步候選人名單中落选的饶毅，18日曾发表一篇《從今以後不候選中國科學院院士》的博文，再度引發公眾對院士話題的熱議。在此博文中，饒毅表示，“早就預計到了這個結果，任何學生物的人都會知道原因。”此文在网络上引起强烈共振，一些網民對饒毅落選深表惋惜，称饶毅落选是中国院士制度的悲哀，打假名人方舟子也对此表示了不平，“饶毅居然第一轮就被刷下来，纯属侮辱人”。据悉，饶毅曾撰文质疑中国中、长期科技规划，也曾批评科学界浮躁、教授搞关系奔经费不搞学术等问题。還和清華大學生命科學學院院長施一公共同在美國《科學》雜誌刊出社論，認為中國現行的科研基金分配，更多的是靠關係而非學術水平高低，“浪費資源、腐蝕精神、阻礙創新”。不论这些言论是真知烁见，是振聋发聩的檄文，还是因自家没有吃上的酸葡萄抱怨，由此树敌过多而遭人嫉恨，硬生生地被挤出院士候选名单就不奇怪了。饶毅的落选如一石击水，涟漪荡漾，激起了对诟病多年的院士评选制度和其中的腐败及黑箱作业的声讨和挞伐，社会上骂声不断。饶毅虽败犹荣，个人形象上又重重地增添了新的一轮光环。
2011 年8月22日，饶毅在其博客上介绍了屠呦呦等人发现青蒿素的成就，后又在《中国科学》发表文章，称屠呦呦等人的工作为科学研究丰碑。据传，因其大力推荐，屠呦呦终获2015年诺贝尔医学奖，由此又获得慧眼识珠的伯乐的美誉。
2015年9月，饶毅和鲁白、谢宇等人在《科学网》上创办了《知识分子》微信公号，19日三位主编连诀撰写了发刊词向公众抒发心声：“我们对参与科学传播，有着清晰地定位：发展新时期的科学文化；改善对科学技术及其成果的认识和评价；推动科学教育体制改革，为科技政策提供建议。这无疑是一项远大而极具挑战的事业。传递科学的精神价值，是我们参与科学传播事业的真实理想。只是，当理想走进现实，漫漫长路上必将充满艰难险阻。”，又着重强调了知识分子的社会担当和“诚信守信”：“在今天的时代背景下，知识分子的诚实守信显得弥足珍贵，因为他们是引领社会发展的动力，引导社会文化风尚的楷模。比诚信更为重要的是社会责任感。”给世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2016年5月2日，经饶毅介绍推荐，河北科技大学副教授韩春雨以通讯作者在国际知名学术期刊《自然-生物技术》上发表“基因编辑技术NgAgo”一文，并提出一种新的基因编辑手段——NgAgo而引起国际关注。由此韩被国内媒体热捧，称其为“诺奖级成果”，“简陋的实验室做出的顶尖实验”，并即刻名利双至，被加官晋爵，各种行政和学术头衔纷至沓来，又轻而易举地将两亿多的科研基金收入囊中。不料还沉浸在伯乐赞扬声中的饶毅，这次却妥妥地看走了眼，在一阵热闹的喧嚣后，国内外同行竟无人能重复韩的实验结果，于是一片造假的质疑铺天盖地而来，韩却拒不认错，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后文章被撤，其究竟是否作假，由于此案牵扯上下利益、关系复杂，竟无主管部门出面处理，以致至今没有下文。于是质疑之声又涌向了饶毅，有人在网上要追究饶的举荐之责。其实，如果在此论文事件中，饶和韩只要没有利益交换，没有联手造假，事后也没有帮韩掩盖真相，并不用承担大的责任，只是被骗失察而已，“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
二
对于这样一位名声斐然的学者，竟遭美国大使馆对其赴美参加学术会议和探视女儿的申请拒签，实在令人愤慨，正如饶毅自己所说“美国大使馆难道不怕得罪人和树敌”，不知内情的善良人亦对饶教授的遭遇深表同情。这不能不使人联想到此事是否与当前中美贸易纷争有关。可虽美国政府上个月开始对一些中国研究生收紧签证，但这一新政并不适用于资深科学家，更不适用于饶毅研究的神经科学领域。《参考消息》的发文又引用了饶毅的申述，“他对屡次被拒签感到困惑，因为他想不出曾做过任何可能会让自己上黑名单的事。他确实曾在2016年美国总统大选过后在中国电视节目上批评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但他的第一次拒签经历要早于那次大选。”
难道是美国政府小肚鸡肠，耿耿于怀他放弃美国国籍回国效劳而迁怒于他而遭报复？似乎可能也不大。美国是一个民主、自由的国家，也是一个法制的国家，只要你诚实守法，对美国没有安全威胁，你要求进入美国的理由充分、合理、正当，美国的大门永远是敞开的。况且现在并非上世纪五十年代麦卡锡主义横行的年代，饶的专业仅是基础医学生物，并非当年钱学森那样关系国家安全的绝密技术领域。的确令人费解！况且并没有见到对所有回国的学者都拒签的报导，难道仅只是单单为难饶毅？
然而，在《参考消息》的发文后面，有一bobby41的网人给出了他的答案“看报道:北京大学终身教授、生命科学院院长饶毅涉嫌践踏国法、欺骗社会。据网友爆料，公安部签发中国国际复籍许可证时收缴了他的美国护照（附护照号）并剪角盖章作废【这是必须的法律程序】，他以丢失或其他理由，欺骗美国政府申请了新的美国护照（附护照号）。也就是说，饶毅不仅欺骗了中国政府，假退美国国籍捞政治资本，也欺骗了美国政府，不当申请了新的美国护照。在2011年7月底8月初，饶毅还在使用他的有效（新）美国护照（附护照号）出席学术会议。”
一个叫sven的网人称“放弃美国国籍的饶毅为何再入美国被拒签？国内铺天盖地的报道这个新闻，回避前因后果，造成美国容不得放弃国籍假象。事实上，饶毅被美国拒签，他自己最明白不过的，他披露出来只为自我炒作。当年炒作自己加入中国国籍并放弃美国国籍之后，饶毅又隐瞒实情申领了新美国护照；2012年美国取消饶毅国籍。”
若真如此，那他被拒签的原因就一清二楚了，怪不得任何人，美国大使馆拒签的理由也完全正当，当然也就“不怕得罪人和树敌”。美国是个法制国家，极其看重一个人的信用，犯法和没有信用的人在美国会寸步难行。饶毅用非法手段骗取护照的这种行为就已犯了诈骗重罪，已在美国有了案底，如还能给他签证岂非怪事。而他自知理亏，还要反咬一口的这种行径就几近无耻之尤了，难怪在网上引起一片骂声。网民“西门雪”评论道“这种不忠诚的人不但美国人不喜欢他，连中国政府心里也看不起他。”、“dailylife”则兴灾乐祸道,“弃美籍反美做投名状，主动回国骗吃喝，老婆孩子都美籍居美国。活该被拒签！！”
他的这种倒打一耙、欺骗舆论的手法实在太恶劣了，也很愚蠢。本来，做了亏心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自己悄悄地吞下苦果就算了，大不了再不来美国罢了。而在中国的面具还完好无缺，继续做正人君子、效忠红朝，高官厚禄、锦衣玉食。这下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有把屎盆子扣在美国大使馆的头上，反被人逮了个正着，闹得满城风雨，天下皆知，由此而身败名裂，实在是咎由自取。且看他今后将如何面对学生、下属、那些曾被他仗义执言狠批的同行，如何面对舆论和正愁找不到热点的各路媒体。
更有甚者，在《参考消息》文后，网人“剑指长空1”将饶毅在美国的不堪轶事揭了个底朝天，供人娱乐：
“给大家科普一下。此人就是不折不扣的低级投机分子。当年在上医接着老爸的机会搭上了Jan,从上医提前quit去UCSF念了博士, 博士期间屁都做不出，每个周末都是原配从Stanford去实验室帮他做实验。靠着原配去WashingtonU当了AP， tenure没过才去了西北。当年回国也是逼不得已，为了仕途在国内“高调”地加入中国籍放弃美国籍，当年还在网上吹嘘自己是怎样告诉移民官为什么放弃美国籍。回国十几年屁都没做出来什么，除了上电视在报纸上发文章，不知道浪费了纳税人多少钱。
当年在WashU的时候，回国勾搭了一个小三，回去跟得了癌症的原配离了婚，把小三和儿子带到美国。后来回国后自己发展不顺，为了资源又重新到原配那里摇尾乞怜要求复婚，跟小三离了又跟原配复婚。最新消息是又跟原配离了找了小四。此人最擅长忽悠，讲情怀鼓吹自己做的东西有多么重要，要颠覆整个生物界。绕经常跟人吹嘘自己一个实验室做出来的东西比JohnHopkins整个生物系做的还要好，更重要，大家一般都当笑话听听就过了。
跟他差不多时间回国的其他教授，很多都是低调做学问，像他这种高调不靠谱的不多。他因为个性得罪了很多人，院士没评上，北大系主任也卸任了，但是手头领衔很多国家大的课题经费的钱，所以国内还是很多人巴结他。”
三
饶毅是否真如上述如此猥琐、卑鄙，毕竟是一面之词，况且，如今网络上良莠不齐、鱼龙混杂，每天都有不少唯恐天下不乱、耸人听闻的假消息、假新闻横空出世，以混肴视听，刺激人们的神经，或娱乐大众。清者自清，也许这只是与其有恩怨者、或嫉妒其成就者的污蔑不实之词，笔者宁愿相信他是清白的、高尚的，拭目以待饶博士能在适当的时候出面为自己辩白，洗清泼给他的污泥浊水，还自己一个公道，也向天下还事情的原貌。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更无须耗时、耗费过多的精力，只用一、两个确凿的证据，晒在博客、微信或facebook等个人媒体上，谎言和污蔑立马就冰消雾散了。
随着世界范围内科学文化交流的日益广泛和深入，越来越多的学生、学者走出国门，到其他各国深造、交流。虽然“科学家是有祖国的”，但由此不可避免地会有落地生根和移民他国的可能和需要。只要诉求合理，手段合法，这些都是正当和无可非议的，也受各国法律保护的。人各有志，有人喜欢并适应美国等西方国家的社会制度和学术氛围留了下来；有人觉得回国发展更适合自己、也更有前途，都没有什么不当。作为学者，只要诚实、本分，守住做人的底线，勤奋努力，规规矩矩做自己的学问，堂堂正正做对得起自己良心的人，而不是像政客一样四处招摇，无论留美还是回国，都应该受到尊敬和尊重。
留在美国等西方国家、并入了籍的人，就要真正做到自己宣誓入籍时的誓言，言行一致，效忠入籍国；放弃绿卡、外籍回国者，也应从此一心一意为国效忠。回国后又想回来，无可非议，亦无不可，就像颜宁博士来去于清华和普林斯顿一样。即便是已放弃西方国籍回国，且恢复了中国国籍，又想再出国，通过正当、合法的途径仍是可能的。我们要清清白白做人，老老实实做事，可以积极地参与国与国之间的学术交流，但必须要守住做人的底线。不要总想着两端通吃，就像以往被揭发的那些两边都是“全职”的聪明人。更不要为了暴富，为了自己的个人私利，不惜以非法、不正当的手段做些偷鸡摸狗之事，最终将自己送到被告的审判席上，也给整个华人脸上抹黑，给其他仍在入籍国的同胞日后的发展制造障碍。
记得上世纪的1964年，曾上演过由谢晋导演的一出电影《舞台姐妹》，此剧借助越剧讲了一对姐妹花的故事，即便因为时代背景的局限而涉及太多政治色彩，这部经典的电影依然展现了独特魅力。事过多年，早已记不清故事的详细情节，但贯穿于整个故事、她们姐妹俩孜孜不倦所追求的“清清白白地做人，认认真真地演戏”的精神境界却难于忘却。作为挣扎在民国年间的底层戏剧艺人，尚且有如此高尚的情怀，百年后今天受过中、西系统高等教育的学者们，要做到“清清白白做人，老老实实做事”应该是不难的。
2018年7月22日
註：本文参考了《文学城》2018年7月21日转载《中国科学家遭美多次拒签：为何美使馆不怕树敌？》一文后的“发表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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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7-31 13:08:25
发表于 2018-8-1 03:24:5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