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y 是本市华人积极参政的里程碑。当年我虽然不认识他,也和他政见不同,但基于华人【参政在先、政见在后】的长远战略,在政界华人寥若晨星的现实环境下,凡是有勇气站出来积极参政的华人,我们都应该力挺。我于是积极响应老钱的号召,动员全家人一起投 Jay 。
在电话上谈完“烟花”和“地标”之后,我觉得 Jay 平易近人,非常理解华人和其它少数族裔的的需求,在努力服务广大市民的前提下,也愿意积极为我们华人发声。他的卸任 ,是本市华人的巨大损失,因为 Post-2 没有华人竞选接任,大家对 Post-6 的杨奕秀(Issure)还未能达成共识。但无论 Issure 是否胜出,我都希望有机会把 Jay 这4年的经验教训整理总结一下,供将来有意参政的华人参考。于是我即兴邀请 Jay 在一凡小屋午餐小聚,他马上欣然赴约。
Jay 给我的第一印象是温文儒雅,有我在台湾大学任教的两位老同学的影子,后来得知,他父母当年均在台湾大学教书,耳濡目染。他温良恭俭让,而我们几天前也在一凡看到的 Issure, 则是锋芒毕露,与 Kent 针锋相对、得理不饶人,反差极大。这也许是因为,Jay 80年代末22是才从台湾来美,Issure 70年代初4岁就来了,成长环境过程差异巨大。Jay 的中华传统烙印较深,Issure 的美国化程度比我们第一代华人更高些,各有千秋。